本体守序善良,产出混乱中立。
道系产出,不爽别看。

【灰色庭园/魔王组】Circle(4)

今天写的时候想起以前一个关于Ivlis身世的脑洞,于是就这么插进来了。
话说回来,我才知道原来Siralos和Satanick是认识的啊……Siralos还说过假如和Satan约会倒是很愿意这种话2333但实际上我设定的是Satanick在这次的玄冰事件之前都没有来过这里,于是不得不在心里默默地修改设定,一脸的。
顺便文风因为看完了太阳的咒缚的翻译版后就变成了这种特别诡异的状态……Ivlis的身世也真是有些惨,然而并没有看到视频版的(大概也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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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太阳的往事


  在过去,Siralos不管Ivlis的时候,Ivlis就坐在花田里,看着向日葵朝着太阳转动。


  心思细腻和思维慎密并不是同一个概念,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Ivlis都只懂得前者,而不懂得后者。


  有一天,Ivlis面前向日葵花杆的阴影倏然被一团光芒取代,明晃晃的很是唬人。而这个世界里,不具有影子的人只有Siralos——这位太阳的神明。


  “Ivlis常在这里驻留呢,可有什么收获?”


  “嗯……”Ivlis略微沉吟半晌。花田里有风像是因为爱慕他而把太阳燃烧的光芒拉到了他面庞上。


  “也算不上什么收获,只是觉得它们很像虔诚的感恩者,赞颂着太阳的光与热。”


  “啊,Ivlis。”Siralos这次开口有些诡异的上扬音调,轮廓在白昼的光辉里更加模糊起来,“如果你说的它们,指的是这些葵花的话——我想知道,你可曾留意到它们的旋转?”


  “……?”


  “……这样也好。”Siralos周身的光芒徐徐挥舞。


  “你不用想那么多……啊不,你也想不到那么多。”Siralos笑起来——太阳光明亮得Ivlis觉得眼睛都被刺痛得要流泪了——又渐渐隐去在阴翳里,只留下一句缥缈余音在花田中回荡。


  “只是不如说是幸运的追随者而已……”


  ……


  Ivlis做了长长的一个梦。梦里他做了长长的一个梦,醒来,发现花田中的向日葵面向了不同的方向。


  这件事情,他以前没有注意到过?还是说……因为自己也一直朝着太阳,所以不曾注意到过?


  Ivlis打了个冷战。


  如果是这样,那“追随者”的说法,显然更要成立。


  可是它们真的幸运吗?


  只能追随着太阳的话……它们没有自由吗?


  啧,这大概只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醒来就好了。


  Ivlis再一次醒来。


  葵花的确朝向与自己睡着时不同的方向。


  花田中的风更大了,扰乱他的鬓发与衣摆。他有问题想问。即便他向来恐惧寒冷,但愈趋寒凉的风流让他感到了安全。


  向日葵和他都还在阳光里无处藏身地站立着。


  ……


  Ivlis望着窗外,今日的炎界大雪漫天,冰与雪相互映衬,白光号啕着向天际的云层涌去,投射在整张天幕之上,甚至掩盖了太阳的轮廓。


  关于太阳的——追随与自由。


  这是Ivlis现在依然每天都在思考的问题,好在今天见不着太阳的形状,大抵不用思考。尽管,他觉得他是知道答复的。


  答复就是颈间的围巾现今连成的这样的翅膀——所以我说能不能不要玩我的翅膀了——真的好痒啊。


  Ivlis很想这么说,但他实在不想露出更多表情。Reficul和Satanick拿着羽毛笔(搞不好还是从狮鹫一类的生物上拔的)在他的翅膀上写字,写各种奇奇怪怪的话,还时不时凑到前面去看看他的神情。他咬着唇瓣,眉头紧蹙,一言不发,眸子中摇曳的金橙色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简直就是酷刑。


  也许事先将Rieta他们支开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某种意义上他们大概也挽救不了自己。已经要延伸到翅膀根部的酥麻与疼痛几乎要冲昏他的理智了。


  能不玩了吗?能不玩了吗?!


  Ivlis猛地转身一拳击去,若是放以前,Reficul必定会任凭他扑个空,然后从后方再向他放倒,这种事也早就习惯了,但是——Satanick接下了这一击。


  对方紫色的眼眸用难以名状的视线打量着发愣了的他,大有一副你倒是继续打啊的意味。


  于是Ivlis真的又和Satanick打起来了,或者说是他单方面被揍。


  Reficul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又理理裙摆上的褶皱,稍微站开一些,就像活生生的“你们别弄脏了我的衣服”几个大字摆在那里。她尝试着看清自己在Ivlis翅膀上留下的艺术品,但是过眼的往往是Satanick那件邪魅狷狂的血红色披风。


  Chapter4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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